秘书长叶永刚教授在第二十二届中国金融工程学年会的演讲
山东 济南 2023.10.14
尊敬的广谦校长、龙训行长、红霞校长，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各位朋友，大家好！我今天站在这个地方非常激动。首先要感谢山东财大办了这么好的这个会议，在我们办的二十二届年会里面，这一次，我们深深感受到了山东财大总体方面所做的具体和创新工作。然后我们要感谢人民银行董行长来亲自指导，还要感谢在座的各位。因为金融工程这个学科是大家的学科，我记得《易经》里面有一个说法，领导艺术的最高境界是叫群龙无首，过去我们总以为群龙无首是个坏话，后来慢慢的年纪大了才知道是个好话。个个都是“首”，个个都认为自己是“首”，有这种高度的责任感，这个单位就没有办不好的，这个学科也没有办不好的了。要感谢就要感谢每一位。大家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所以今天这个会才能够开成这个样子。感谢之外就是祝贺了，祝贺我们在三年疫情之后终于走到一起来了，把线上线下结合起来了，而且线下是我们最渴望的，因为当面讨论和我们在手机上一起交流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再要说的话，就是我们都走过来了，走出来了，我们的生命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还能够在这个地方绽放，所以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事情的意义更重大的。
这个会议是我们要为我们的学科建设努力。接下来我想说一下这一次会议的特色，如果说要有一个最大的特色的话，或者说我对大家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情，我觉得是我把广谦校长请来了。广谦校长在我们五零后金融学人里面，我们都把他当做兄长，是长者风范，所以他对中国金融学科的发展，在我们这一代人当中，不仅贡献大，而且对发展历程十分清楚。所以他刚才不用稿子，如数家珍，把这个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对我们提出的希望和要求是切中要害的，是需要我们五零后之后的这些在座的大多数后面要接着干的，这些说得非常好，所以这个事情我是越想越开心的，我把他请来，实际上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就是这个地方走出去的，他就是这个土地上生长的，他就是这个地方的儿子，当然也是这个地方的骄傲。这个地方最显著的就是巍巍泰山，泰山在我们那个时代的时候，经常要唱的是“泰山顶上一青松”，所以他是相当于泰山顶上一青松。除了一青松之外，这个会议还有一个特点，还有“一金花”。我们金融学界在女老师里有五朵金花，就是在这个学界里面找到能够坚持到最后的五位女老师，今天那四朵金花没有来，只有这朵金花来了。我就表达我们男老师的心里话，这朵金花一定是最漂亮的金花，山东人把最漂亮的金花请到这个地方绽放，我觉得也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大家说是不是？还有一个重要的特点，这一次是我们学科在二十二年的过程中，新加入理事会的成员是最多的一次，十七家学校一起申请参加。这一个事情我要说一下，刚才广谦校长说的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么快，所以从整个规模上面来讲，现在中国的几乎每一个省份，几乎每一个有金融学科的学校里面都有这个专业了，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今天我们在这个地方开这个会议的时候，中国的金融工程学科从规模上面来讲已经是全世界第一，无可比拟的，这一个事情的意义不仅在今天，而且在明天，在中国的经济发展一定要超过美国，这就是一个人才储备。为什么？金融工程是金融学科里面一个核心部分，金融学科是经济学科的一个核心部分，经济学科是社会科学的一个核心部分，领导这个国家往前面走，有社会科学、有自然科学，但是最终决定方向、不走弯路的是社会科学，实现了社会科学对自然科学的引领，国家才能顺利发展人类才能真正进步。所以我们金融工程在这一个以社会科学为主，但是与自然科学相结合的交叉的部分里，我们在全世界走出了一条我们自己的道路，培养了一大批这个方面的高端人才。我们在金融学科现代化过程中走在了全世界的前列，这个事情意义非常大，这么多老师起来了，这么多学生每年源源不断地培养出来了，这一定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影响，而且我们的工作还在朝着前面大踏步地推进，这是这一次会议的亮点，我们看到我们的队伍是越来越强大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亮点就是，我们这一次召开的这个学会，山东财经大学在理事会的引进方面，国外的学者愿意加入我们这个地方，所以这是为下一步做准备。下一步我们怎么进一步国际化，进一步全球化，欧美现在要搞逆全球化，我们一定是要搞全球化的，中国接下来一定要通过一带一路走出去，通过第三世界走出去，通过我们现在的场景走出去给全世界作好引领的，所以我们是在这样的一个大的时代背景下，我们在泰山脚下的齐鲁大地和黄河之滨，我们在美丽的大明湖来开这个会议。在这一个大的时代背景下面，我们又冲破了三年的疫情对我们的封锁，我们是兴高采烈地来到这个地方了。所以感谢山东财大给大家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环境。接下来我接着广谦校长的话讲，广谦校长来到这里我是向他提出申请了的，希望他一定要讲一下当年金融工程的成立，这个时代背景是大的。时代背景是大家都意识到了，我们金融学科要突破，大家都意识到了要把世界上的事情看清楚，要干我们自己的事情，这是大的时代背景。所以改革开放的时代背景下，我们感觉到了风起云涌，这个时代我们不仅忘不掉，而且我们渴望着我们还能够有一天还能够像当时一样，大家在思想上积极地去探讨，然后进行创新和改革。是王校长把我们带回到了那个时代，并提出了下一步的要求。稍微补充一点，那个时代，除了王校长他们那些人谈这些工作之外，我们有一次非常重要的教育部支持的会议，是关于中国高校学科设置的专题工作会议。那是在2001年底召开的，那一次中国教育部成立了中国学科设置的专家组，教育部通知我去了。所以有一个问题大家一定要清楚，开始那么多人在干这个事情，为什么让我来干这个协调的事情，这个要跟大家说一下。刚才王校长说了，因为学校里有个很好的机会送我到美国去学习金融工程。在中国的经济学界有两位老人，一位老人是黄达老先生，一位是我的老师谭崇台先生，这两位老人不仅在学问上达到了顶尖级，而且人品是顶尖级。在这两位老人身上，我见证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友谊，我们现在男人和男人之间，像他们这些老一代人的友谊，我觉得还是没有太多的人达到这个境界的。这两位老人之间惺惺相惜，对中国的未来，对中国的教育的发展，真的是让我们耳濡目染、言传身教，让我们无法忘掉。黄老先生对我非常关爱，我后来搞宏观金融工程的时候，黄老先生专门给我在专著前言上给予支持，所以我今天因为校长谈这个事，我感到非常感动。我后面切入正题来回答广谦校长要我们后面要做的金融工程的工作，到底后面应该怎么做？这一次山东财大这个标题，“金融创新与高质量发展”，这个高质量发展非常好，和国家的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是配在一起的。这个金融工程年会今年是二十二届，从2002年正式召开第一次学科发展的会议，到今天这二十二年，前面我们可以分两个十年。第一个十年，就像校长刚才说的，我们主要是引进，因为我们是白手起家，我们没有干过这个东西。这个东西一开始我们非常客观的说是舶来品，像我们的经济学一样，舶来品是很多的，这个东西一开始是舶来的，但是在舶来的过程当中，我们一开始就遇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因为中国的金融学跟西方的金融学不太一样，西方的金融学和经济学它是分开的，是在经济系里面作为经济学的宏观政策工具。另一个原因是，在商学院培养的是微观的金融人才，所以国外的金融是在微观，是培养银行家的、培养企业家的商学院。我们的金融学是从计划经济走过来的，是从货币银行学走过来的，是先有国家银行才有了后面的改革开放，才有了商业银行和中央银行的分开，才有了专业银行变成商业银行，才有了证券市场，才有了所有的微观，这些是运行的一套。所以我们一开始就从宏观走向微观金融，黄达老先生反复跟我们讲是大金融，不是西方的小金融，那么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在进入工程学科的第一天就有一个方向性的问题，我们是照搬照抄还是宏微观结合，最后我们的决心是宏微观结合。所以我们后面要给大家汇报的宏观化这个问题上面，我们一刻都不能马虎。我在宏观化这个地方和大家汇报三个问题，就是什么是宏观化？为什么要宏观化？怎么样宏观化？后面再汇报工程化三个问题，什么是工程化？为什么要工程化？怎么样工程化？我把这六个问题向大家汇报清楚，然后我的发言就结束了。首先我给大家汇报宏观化。宏观化实际上是用微观的方法来解决宏观的问题，这是把宏微观打通的一种金融工程学。这样的金融工程学是要靠中国人去建立的，在国外没有现成的东西，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干？这是和我们中国的文化特点、中国的制度优势、我们的金融学科的发展和我们中国面临的改革开放的任务决定的。中国的文化是和文化、无私奉献的，一定是你心目当中有一个大我，这是中国文化的特点。中国制度的优势是公有制，所有的生产资料是国家所有的，政府是最大的“老板”。在中国这种情况下，你如果撇开政府而去谈市场的话，那是谈不通的。所以过去长期我们被西方主流经济学忽悠了，被西方的很多大咖们忽悠了，以为公有制和公有制底下的国有企业、集体企业，和市场经济是不兼容的，这是我们长期上当的一个地方，所以这个结论就是私有化、就是照搬照抄。我们的宏观化不能这样走，如果我们的政府不把政府的资源和企业的资源打通使用，不让我们的国企国资起主导作用的话，我们就完全西化了，那就不是我们要走的这个道路了。所以我们的金融工程要把政府的资源和社会的资源打通，要不然的话我们金融工程学科就变成了一个私有化的工具了。这是我们为什么要宏微观统一，在制度上面我们需要说清楚的。第二个要说清楚的，就是我们的金融学是宏微观统一的。经济学走到哪里，金融学就要走到哪里，金融学走到哪里，金融工程就要走到哪里，只有这样办下去的金融工程才能跟中国的经济发展接轨，才能跟经济学接轨。所以学科上决定了我们不能完全照搬照套，要学习人家的，要真的去学，要下功夫去学，但是不能够掉在里面起不来，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所以我们要走我们自己的道路。为什么要工程化，怎样工程化有几个要点，希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抓住。一是金融工程学科设在应用经济学科门类。这个应用经济学下的金融工程是要为中国经济建设服务的金融工程，所以我们要抓的一个最重要的关系、一个关键的关系是金融和经济的关系。怎么用金融、用金融创新、用金融工程的原理和方法推动中国的经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而且是高质量的发展。我是谭崇台先生的博士，跟着谭先生学过发展经济学。发展经济学里面有经济增长极理论，有大推进理论，有经济起飞论，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我们还需要崛起，还需要起飞。怎么起飞，金融就是油门，把金融这个油门加大了它就可以起飞了，所以我们过去对这个问题思考不够，这个工作做得还不够。对现实的问题，中国的金融工程专业，如果不是要使中国的经济要走在全世界的最前面去的话，我就觉得背离了其宗旨。这是金融工程要解决的一个问题，解决这一个问题必须解决它接下来的三个问题，那三个问题就是“钱从哪里来？钱往哪里去？钱的风险怎么控制？”这三个问题是我们金融工程里面，金融推动经济发展最核心的三个问题，为了针对这三个问题让我们金融工程的思维能理解，我这几年是给大家画了个金融工程套利图的，金融工程套利图里面的ABC三点叫“一手抓住三条鱼”的理论，一条鱼是风控，这是以风控为前提的风险管理，就是要把这个钱玩大，不是玩小，这是一个。第二个是创新，创新有千条办法、万条办法来投融资，特别是融资，我们发展需要的资金的问题。那么第三条鱼就是你投到任何一个地方去须赚钱，你要控制风险，你就要赚钱，要让它的收益超过资金成本，资金成本是无风险利率，这里的资产收益利率要剔掉风险溢价的部分，用带来的净值再来和成本进行比较，这就是无套利分析，这是我们经济学里面的无套利分析。那么我们的金融工程工程化是要顺着我们的目的，来用我们的金融手段，然后再找到路径。刚才王校长有一个东西说到我心坎上去了，金融工程和金融学的区别，前面是科学思维，这里是工程化的思维，前面是因果关系Y等于F(X)，后面是要在X上面做文章，把X1和X2找出来，每一个X的变量向量找出来，然后再来排列组合有哪几个路径，在几个路径里面找到路径的金融工程工程化，用一句话来说叫路径的优化和选择。优化和选择用到经济学的成本收益分析法，这是后面的工程化和前面的宏观化，宏观化要在宏观的每一个部位都要设计方案，要有措施，从你的一手抓三条鱼，到我们后面宏观化的这五个路径。第一个路径把资源资产化，第二个路径把资产资金化，第三个路径把资金产业化，第四个路径把产业全球化，第五个路径把全球化的产业全链条风险管理系统化。这五化是我们金融工程从微观走到宏观，在宏观怎么在工程化的基础上面将这五条路径构成一个生产流程，构成一个工艺流程，然后工艺流程中的每一个环节都是具体的措施。我们金融工程走到任何一个地方，就像稻田里面架起一个脱粒机一样，把黄灿灿的稻谷装进来，从这一个工艺流程走过去，就变成了白花花的大米了，这白花花的大米在微观就是利润，在宏观就是利润之和的GDP，如果我们的金融工程无论在微观宏观都有这样一个本事的话，我们就所向披靡了。这一个过程，从我们的一个问题，到三个问题，到五个路径。我们面对的资产，微观的资产是工具，然后企业有资产负债表的话就到了企业层面的资产，然后再到了宏观资产负债表的资产，我们的资产定价就把宏微观彻底地打通了，这就是资产定价。因为我们微观化的宏观资产负债表已经给我们的资产定价找到了一个客观的一致性，这个东西不是瞎说的，这个黑匣子一旦被我们金融工程打开了之后，我们的宏观金融工程就插上了腾飞的翅膀了，这一个宏观的存量的资产负债表和宏观的流量的损益表就可以打通了。GDP就是存量资产负债表之差，然后我们把存量资源变成资产，资产变成资金之后，资金带来的是企业产业这就是带来的流量GDP，这就是给我们构建的一个宏观的经济资本管理体系。我们将这一套体系，带到中国的任何一个产业、任何一个部门、任何一个区域的话，我们就有一整套的方法论，从哲学到经济学到金融学到管理学，到我们金融工程里面的金融创新的工具，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体系了，这个体系在我们乡村振兴里面怎么干？我们乡村振兴现在的问题在哪里？问题是所有的资源几乎都在那里闲置，农民不愿意种地了，那么农村的改革又走到了城市改革的路上去了，那就把城乡的贫富差别拉得更大。这一个问题的解决需要我们响应中央十九大、二十大的号召，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对于钱从哪里来的问题，我们要把所有闲置资源打成包，变成公司，变成人民公司，乡村人民公司，让大家无论是自己手上闲置的资产，还是租出去的，把这些资产拿出来变成钱、变成企业，所以这“钱从哪里来”就没问题了。对于整个中国乡村振兴的资金，我们对这个资源就把它变成钱了，要多少就有多少了。村里面的公司，装到镇里面的公司，镇里面公司装到县里面的公司，就可以解决任何一个县资金的来源问题了，产业的融合就解决了商业模式的问题了，就让我们的农村里的每一片土地上带来的收益可以超过了土地成本和其他的成本。产业融合，一二三产业打通，相关产业打通，我们有一个企业包了几万亩山林，在上面种茶树，种茶一年挣几百万元，茶树底下养鸡养猪，然后一年又是几百万元。山沟子底下酒店搞乡村旅游，那么乡村旅游吃的喝的都是那个地方来的，你又是几百万元的利润了，然后还想挣一点上市，怎么上市？政府拿产业基金进来，然后再把上海动物园的熊猫搞了几只过来，放到那个地方所有人都来看，一个企业一下子几千万利润就上来了，那么几千万利润就可以上市了。我们在县里面，哪一个村都可以这样干，哪一个镇都可以这样干，要不行的话，我们就几个镇一起干打捆上市，我们的资本市场就可以和货币市场一起把我们的乡镇做成真正意义上的美丽乡村了。这个商业模式的问题解决了，这个钱往哪里去的问题就解决了。钱的风险控制怎么解决？我们用政策性融资担保体系，我们把村里公司、乡镇里公司和县里的公司形成三级联动的市场化的风控体系健全的集团公司，不同于过去我们在农村的各个地方干的那些金融的试点，那些风控是没办法保证的，这个是有保证的。因为金融工程首先必须要搞定风控，现在需要我们改变发展思路了，我们过去的发展思路是摊大饼的，很多人是喜欢摊大饼，现在一定要上质量，怎么上质量？要用金融工程的系统化的思维，在控制风险的情形下面去搞发展。各个地方现在逼到死胡同了，前面的路走不通了，财政发工资都是困难的了，平台公司的压力那么大，隐性债务的问题那么大，怎么办？金融工程来办，金融工程就一个县做一个方案，把前面3条鱼、5条路径的几个办法用上去就高效了。第一个办法，就是要每一个乡镇设立国资公司，就是要让平台公司升级，把平台公司变成真正的企业。只要政企分开的话，这些企业就是全世界最厉害的企业，政企不分开才是企业与市场不兼容的问题所在。这个问题马上就可以提出来，为什么？因为所有的资源都在政府手里，只有政府能够装资源，装进去就倍增了，装进去就是信用评级到了2A以上了，装进去就是国内外的融资通道打通了，政府就不差钱了。钱从哪里来的问题，中国农村的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掉的。钱往哪里去？第二个办法就是做好产业，做好主导产业。那么每一个主导产业里面，我们股改了就可以融资，股改就可以上市，把境内外上市公司全部打通。我刚才说了，这对乡村人民公司的成立来讲，对产业来讲是把政府的担保体系通过自己的平台公司给这些企业担保，给这些企业拿资产进去，通过混改，把产业基金放进去，这个办法用来上市，哪个县干不出来？一个县就是一个方案。由几条主要措施构成。金融工程不止一种玩法，要就是要用成本收益分析法来优化。我跟大家汇报，我现在已经干了几百个县市了，从乡镇到县到市到省到国家。如果按这样一个思路来说，任何一个地方就是三板斧，乡镇有乡镇的三板斧，县里有县里三板斧，市里有市里三板斧。县里三板斧，市里三板斧拿一个平台公司做个样本就行了。它的主导产业拿一个产业做个样本就行了，乡村振兴拿一个乡镇做样板就行了。市里面的拿个县做样板就行了，三板斧一个方案。它的GDP会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在国家层面依然是三板斧，我们的央企现在已经走出了道路，把每一个央企真得像工、农、中、建四大银行一样变成赚钱的央企。然后是国家的主导产业，就像我们搞芯片那样、就像搞新能源那样，这样抓住一个一个产业搞到位，然后一个省一个省搞到位，不就是三板斧吗？大家还不清楚省域怎么干，省里面的平台公司和产业园，再拿一个市来做样板，这就是我们金融工程的路径化。从理论到方法、到方案、到一个方案完成之后用成本收益来优化，优化结束后，再从实践当中来到实践当中去。所以我最后要跟大家讲的，就是我们在座的每一个单位、每一个学校、每一个老师、每一个博士、每一个硕士，拿一个村做样板就是中国所有的村，拿一个县做样板就是中国所有的县，拿一个市做样板就是中国所有的市。把资产定价的论文、风险溢价的论文、经济发展的宏观战略和风险管理的论文，写到中国的大地上，写到中国99%的人需要你去的地方，那我们这个仗就打赢了。所以我最后希望我们金融工程，接下来要落实王校长的发言，我们有几个事情是要干的。第一是我们现在按照当时的设想宏微观结合，我们现在要沿着这条路子走。第二是按照我们当时的设想，我们所有学校都要承担大会的任务，首先是一个省里搞一次。现在差不多了只剩几个了，所以我就想在我退下来之前一定要在每个省里办一个会，我就下来就可以去休息钓鱼了，这是我想干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是师资培训，希望每个理事单位开办金融工程高端教学研修班，大家把这几门课程好好琢磨一下，到底讲什么、怎么讲，怎么在学习人家的基础上面搞出中国的特色出来。还有一件事，希望每一个理事单位、每个学校在每一个省份首先拿一个市，最好拿一个市做一个样本、做一个方案。然后注入资源，一年之内就让它的GDP起码增加几个百分点，首先化解它的隐性债务风险，再搞它的上市，再拿一个乡镇做样板。没有那么复杂的，就是这么几件事，就是我们金融工程里面的路径选择、路径优化，就是几个措施，就是一个方案，在座的没有哪个做不到的。让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走出去，走到中国的大地上面，然后就是资产定价，就是当地的资产怎么定价，当地的风险怎么控制。所以我最后还说一句，金融工程走到今天来了，后面就是我们要中国化、要全球化，要走在中国的大地上，要把论文写到中国的大地上，然后写到全球的大地上。
